我何必要执着一个早就不爱我的男人?
我大可以尝试新的体验。
江知遇就很好。
直白而热情。
他第一眼看我的眼神,就写满了征服。
江知遇一路彬彬有礼到进门。
门微合上,他瞬间换了一面,将我抵在门上。
像囚笼里被释放的狼。
我险些招架不住这股热情。
“江知遇,你属狗的吗?”
他抱着我闷哼笑,年轻的嗓音黏黏糯糯:“姐姐,你不是说我是小狼狗吗?
“你想让我当狗,我就是你的狗。”
在云南,我和江知遇如胶似漆了整整三日,白天游走在大街小巷,晚上沉溺于声色,忘却一切烦恼。
后来又为何不辞而别?
是我不小心翻出了江知遇的身份证。
我九五,他00后。
一盆冷水陡然浇醒了我。
我呆坐半天,突然抬头问正在打游戏的江知遇,是不是还在上大学?
游戏正上头的男人听见我的声音毫不犹豫丢下手机,过来捧住我的脸,笑嘻嘻地说明年就能领毕业证了。
问我要不要去看他的毕业典礼。
江知遇抱着我一下又一下地亲,满脸贪恋。
我却心不在焉。
第二天就偷偷收拾了行李溜之大吉。
前一天折腾到太晚。
以至于我被电话震醒的时候,连眼睛都没睁开,迷迷糊糊就接了。
不承想,那端响起的,竟然是沈默的声音。
“姜致,我的护照呢?”
我猛然瞌醒。
要不是眼前还不熟悉的环境,还以为和他还没分手。
这些年,我把沈默照顾得事无巨细,养成他衣来伸手的习惯。
别说护照、身份证一类重要证件,就连家里的药箱在哪儿,水杯放置在哪个抽屉,他都一概不知。
“衣帽间第二个抽屉,你所有的证件我都放在里面。”
“我那条黑色领带放哪儿了?”他又用惯常的语气询问。仿佛我是他的保姆、老妈子。
也对,这不就是我一直在扮演的角色。
“我怎么会知道这些。”我冷笑一声,“沈默,你别忘记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|
“姜致,我这些年太惯着你了。”
沈默牙齿摩擦,良久,带着施恩的语气开口:“但是算了,爸妈过两天要来,说是要见你,也说只认你这个媳妇。